从前，有个文书，常写错子。有一次，县官让他造个花名册，他把“陈”字的耳旁写在右边，结果挨了二十板子。他私下里想：“以后可不能把耳旁写在右边了。”不久，他又抄名单，见了个“郑”字，他想：“上次因为把耳旁写在右边挨了打，这次可不敢了。”于是，他把“郑”字的耳旁写在左边。这次，他又挨了二十板子。他痛得昏昏迷迷，眨着眼睛想：“左也不是，有也不是，怎么才对呢？”他正在苦恼的当儿，有人找他写状纸。“姓啥？”文书问。“姓‘聂’。三个耳的聂。”（“聂”的繁体字是“?”）。文书慌忙站起来作揖，恳求道：“您饶了我吧，我为了两个耳已挨了四十板。这回竟是三个耳，我还活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