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老黄参加北大校庆。在一个小型座谈会上轮到他发言:“前几年没参加校庆活动是因为社交活动太多。我申明一句,社可不是射精的射,这交倒是性交的交。我今天讲的主题是关于咱这校名。解放前咱叫P大(Peking大学),沦陷后咱叫B大(Beijing大学)。于是两岸就相互攻击,新的骂老的屁大,老的骂新的逼大,然后又合起来骂更老的眼大(燕京大学)。甭管什么大,大家指的是一回事。一个校名尚且不能统一,谈何国家的统一?名不正则言不顺!幸亏我后来转到上海妇蛋,省了名称的争吵所带来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