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夏留教授在文化大革命的一段时期,被下放到丰台郊区去放牛,生活虽然清贫,但每天不忘就著黄瓜喝两口六十五度的二锅头一天,当老黄正在喝酒的时候,一个青年男子走进牛棚里蓬头乱发看起来非常地落魄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小桌双手抱头痛苦地坐在那里老黄:“兄弟你怎麽了”他回答“天啊我刚才发现我的小弟是个同性恋我无法承受这个事实”老黄倒了一杯二锅头给他并试著要安慰他但他将酒一口喝完谢过老黄就摇著头走了隔天这名男子又走进了老黄的牛棚看起来更颓废失意“发生什麽事了”老黄问“唉!”那个男子说“你一定不相信!我的二弟竟然也是同性恋这真是晴天霹历我不晓得该怎麽办”老黄又倒了一杯二锅头给他喝男子将酒一口灌下之後拖著沉重的脚步离去两天後这个饱受折磨的男人又来了他看起来就像个走动的残骸一边啜泣一边喃喃自语的晃到老黄面前前老黄说:“我的老天你又怎麽了”“我-我刚才发现我的哥哥也是同性恋我真的不晓得该怎麽办”“这怎麽可能”老黄说“你家难道没有人喜欢女人吗”“有啊.....”他无奈的说“我妹妹”